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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寿一愣，脸上稍稍红色。
但是并不生气。
你让我桀骜不驯，我就桀骜不驯？
那我堂堂人皇的面子往哪里放？
——我偏不！
殷寿依旧是满脸的笑容，笑嘻嘻的对着玄冥祖巫说道：
“祖巫大人说笑了！”
“我大商对祖先神灵的祭祀已久，香火日盛，我怎么会对祖巫大人不敬呢？”
在殷寿看来。
现在跟玄冥祖巫说说软话，甚至是低头都没什么丢人的！
俗话说有奶就是娘。
谁还不是个“现实主义者”呢？
眼下玄冥祖巫能解决他灵魂与躯体融合的问题，殷寿愿意低头。
要是地府能出手，帮他在封神大劫中翻盘。
那别说低头了……
以后大商祭祀，后土娘娘和玄冥祖巫永远都在C位！
——我殷寿也可以是有巫族血统的！
玄冥看着殷寿这副模样，稍稍惊讶了一下，随即陷入短暂的沉思之中。
过来一会，有些苦笑的意味说道：
“不要脸皮上面，你倒是有准提那家伙的几分功力……”
殷寿一时间竟是分不清玄冥是在夸他。
还是在骂他？
实际上玄冥祖巫还真是在夸他，方才殷寿“唾面自干”的模样，让她想起之前平心娘娘与她所说的一段话：
“咱们巫族败就败在太过刚直，丝毫受不得半点委屈！”
“反观人族的伏羲、神农氏等人，哪一个不是能忍辱负重的？他们未成道时，玄门小辈也敢跑去人族当帝师，获取帝师功德！”
“神农氏的小女更是都被算计……”
“可是她们这样，却带着人族走向兴盛！”
平心娘娘的本意是教导玄冥祖巫。
如今巫族就已经这点实力了，你可千万收敛着性子，不要再莽了！
“身为一族的首领，肩负种族兴衰，除了有决断的霸气，更是要有柔软的身段……”
玄冥祖巫想到这一幕之后。
原本对于殷寿的诸多看法，也在悄然的改变！
“难道这家伙一直是在伪装自己？”
玄冥祖巫心中想着。
随即，玄冥祖巫收拾心情，正色对着殷寿言道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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